明日方舟同人—衔尾蛇(8)

“你突然有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知识，不过这不奇怪。”爱国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传说中，衔尾蛇传承着神秘的第二意志，它传授给衔尾蛇深奥的知识与强大的法术。我听闻你的前辈之中，有的成了它的傀儡，也有的和它抗争了整整一生。没人知道它是谁的意志，传说中它已存续万年，与这泰拉大陆同寿。”爱国者透过面具直视着衔尾蛇的眼睛，“年轻人，我不知道它传授给你怎样的知识。但是至少，我希望你在最后仍是你自己。你的许多前辈，为它牺牲自己的意志，最终与你说的那个'帝国之心'近乎毫区别，他们用无辜者的鲜血喂饱第二意志，一如帝国以无辜者的鲜血喂饱蒙昧的人民。”爱国者背后的小包袱动了一下，他取下那个“包裹”，是一个被衣服包着的小女孩。“矿区里救下来的。她状况不太好。感染太重了。”衔尾蛇把手伸向女孩的脸，却被爱国者拦了下来。
“冷。你会被冻伤。”“早就没感觉了。”衔尾蛇摘下手套，右手几乎已经完全源石化了，源石已经生长到手腕。衔尾蛇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小脸，“也许她会是那一点照亮这片土地的火光。她叫什么？”“叶莲娜。”“很好听的名字。”“还有好多孩子，和她一起。”“我感觉到她…”“源石技艺，对吗？霜冻。剥夺热量，她就是这样杀掉卫兵，逃出来的。”衔尾蛇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爱国者低头，看到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爸爸…我做了个好美的梦，雪都化掉了，那些追我们的坏蛋也不见了。一切都好温暖…诶？爸爸为什么不开心？”那孩子看到爱国者叹了口气，神情有点惶恐。“孩子，你爸爸没事的。他…”“没关系。听叔叔说的，叔叔要给你讲道理。好不好？”爱国者抚摸着孩子的头顶。衔尾蛇被爱国者突然抛出的请求弄懵了。“没关系的。听从你的意志，告诉她你前半生所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