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衔尾蛇(3)

衔尾蛇看着面前的一幕，像是在欣赏顶级的戏剧。队长见占不到衔尾蛇的便宜，骂了句脏话，命令全队撤离。然而，带头的队员似乎撞到了一层无形的墙壁。队长回过头，发现衔尾蛇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不等队长发话，衔尾蛇抬起了右手。透过残破的手套，他指向前方的手掌发出奇特的光芒，接着，纠察官惨叫起来，躺倒在地，抽搐了一会便不再动弹。
法术，弩箭，子弹，刀砍…种种攻击纷纷砸向松林中的老人。但他只是抬着右臂，四面八方的进攻就都被拦了下来。子弹与弩箭打在他身边，便被一道闪光的屏障烧成灰烬。法术碰到那层屏障，立刻无声无息地消失。衔尾蛇像是一只玩弄着手中老鼠的猫，欣赏着他手中猎物的恐惧与绝望。一个，接着一个，整支队伍痛苦地倒在他的门前。
“所以大概就是这些。他们代代传续，永恒不断，他们每一代的毁灭，总是伴随着下一代的诞生。自第一代衔尾蛇开始，他们便以衔尾蛇符号作为自己的象征，这也是他们称谓的来源…不过，他们的法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传奇。”
“管他传奇不传奇，今天就是神仙真来了，也别想从帝国手上溜走！真是的，雪怎么越来越大了…”队长骂骂咧咧，一脚踢开小屋的门，那位老者端坐在门前，好像早料到他们会来。“老头子，人，谁杀的！”队长命令手下把一具冰冻的尸体扔到他面前。端坐的老者并没有答话，他站起身，推开身边的纠察队员走到门外，注视着纠察官的眼睛。老者比纠察官高了近半个头，看着他的眼眸，纠察官居然感到了强烈的恐惧。“回答我的问题！”纠察官试图用大吼弥补气势的差距，“人！谁杀的！！”

“我。”衔尾蛇无动于衷，仿佛解决一整支纠察队只是一道开胃菜。队长刚要开口，却感到吸入的空气异常冰冷。暴风雪更加猛烈，而这风暴在聚集，雪花被某种力量融化，又被冻成冰晶。风暴似乎拥有灵魂，衔尾蛇身边风平浪静，而暴风裹挟着无数的冰片撕裂了纠察官的躯体，喷出的鲜血冒着热气，又立刻被冻成冰晶。队员们四散奔逃，而风暴不断扩大，风暴平息之后，只留下被染上斑驳红色的雪地，与一具具血肉模糊的死尸。
衔尾蛇突然感到左臂一阵刺痛。他捋起袖子，发现左臂的衔尾蛇符号颜色变深了。他用佩剑划伤自己的手掌，鲜血在雪地上流淌，汇集，拼成一个词：
切尔诺伯格。
第二章 黑暗时代
切尔诺伯格
衔尾蛇来的不是时候。满街打砸抢烧的面具人已经把整座城市搅翻了天，而他赶到的时候，一场天灾刚刚席卷整座城市。他找到一个可以爬上去的屋顶，看着那些四处破坏的怪人，可他的目光被几个完全不同的身影吸引了。一位怪异的兜帽男，白大褂外面罩着一件兜帽衫，帽子拉的很低，看不到他的脸，以及几位身着统一制服的武装人员。那个兜帽男似乎是这些人的指挥官，这支小队在他的指挥下居然从大批匪徒与军警之间杀出了一条通路，如同一只猎犬敏捷地穿过互殴的兽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