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五章

随着意识的回归，虚无的一切瞬间化作了无尽的混乱，卡萨尔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起来
他被安全带缠绕着倒挂在座位上，火焰的怒吼充满了他的耳朵，琥珀色警报符文闪现在他的视野边缘，那是他的盔甲不断发出的警报。他迅速检查了自己的情况，确认莫蒂斯（Mortis）仍被锁在大腿上，而亥斯勒（Hexling）则插在他臀部的鞘中。
卡萨尔解开束缚，从座位上摔了下来，蹲在驾驶舱顶部的残存部分上。他一眼就看出炮舰撞上了一座建筑，可能是守卫塔，并冲进了建筑内部。爆炸撕开了风暴鸟的外壳，随后的坠落将飞船撕成了碎片，有部分碎片冲破了舱室和过道。卡萨尔站在此地望去，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呛人的浓烟遮蔽了残骸和瓦砾，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无名者，”他说，“向我报告！”
他身旁的瓦砾突然向右边滑落，大块的钢筋混凝土滚落下来，叮当作响地落在金属板上。基法斯终于挣脱了束缚，琥珀镜片在尘土中燃烧，间谍大师一言不发地解开了他的爆弹手枪。
“卡萨尔！”烟雾中传来一声喊叫。是哈尔修斯的声音，并没有用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