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鲨】明日方舟同人（桃）(2)

“深海…有什么呢？”我小声念道。
“家，有家…”
“家？什么时候能回去？”
“我随时都可以回去。可是你呢？”她抬起头来，盯着我。
“我…回罗德岛。”
“还在想罗德岛？”她看了一眼夜空，晶莹的明眸倒映出月光，弱于火光的光泽。
“还在想。虽然…”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吸入了一口木炭不完全燃烧产生的刺鼻气体。
“咳咳…”
“喝点水。”她往水壶方向扬了扬头。
“不用了，谢谢。”我用手背抹了一下因剧烈咳嗽而溢出的少量眼泪。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要再想那个失效的称呼了。”
“叫我…鱼。”
“鱼？为什么是鱼？”
“它自由。”
“啊…但是它上不了岸。”
“那是障壁，不可逾越。”
“呵呵…天空呢？”
“它不知道有天空。”
“啧…你的新代号？”
“罗德岛重新整顿之前，你都可以这么叫我。”

“有希望总是好的…虽然可能不是很现实。”
“你要相信它。”
“我相信。鱼先生。”她的嘴唇没有因说话改变口型，明显是故意的。
“尽快吧…这种情况，人迟早是要生病的。”
寒冷退却人的睡意，大脑想着尽快睡觉，肉体说不。大脑继续发送指令，肉体才会慵懒地执行最高指令。冰凉凉的面颊打了个颤，我钻回小小寓居所，一个人睡觉。
幽灵鲨…她从没有和我一起在这里睡觉。她可能是睡在外面。她的睡眠时间完全在我的盲区以内。或许…她不需要休息？
…
激烈的厮杀。呐喊。血液流淌。
…
破灭的挣扎。纠缠。苦痛滋长。
…
反复的切磋。弱小。回归平静。
…
衣物黏在身上，丝毫没有分离的欲望。想洗个热水澡，再换一身新的制服…新的便装。
火堆灼烈地燃烧，简易的烹煮器皿内有一条熟透了的鱼。我拎起鱼尾，仔仔细细地吃。一条食指长的小鱼。找到食物也是极其不容易…虽然对于肚子没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