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目标！永久冻土的国度(2)

机场空空荡荡的，除了几个保安人员站在那里发呆，就是候机区零星几个昏昏欲睡的乘客。我们办理好值机手续，通过安检的时候机器嘀嘀嘀地响了起来，几个安检人员瞬间睡意全无，呼啦一下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一堆警察，为首的熊兽人命令我们不要动，接着在行李中翻了翻，眼看着子弹、倍镜、r18漫画、冰手雷.....
“喂，不是让你把这些东西放到小伯的虚数口袋里面吗？怎么搞的！”老瓦偷偷地问潘塔。
“废话，走的这么急我早忘了，现在来得及吗？”潘塔努力压低声音。
“你说呢？”
幸好潘塔没有忘记带佣兵团的证件，安保人员仔细检查了我们三个人的证明，才大手一挥让我们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候机。我能清楚地看见这些安保人员脸上的表情——想要生吞了我们的表情。
找见登机口，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我去打了一杯热水，便利店的收银员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是看见半夜没什么顾客就睡觉了；隔壁五十块一碗的拉面店倒是还开着，里面还坐了几个人傻钱多的顾客在呼噜呼噜吃着没什么味道的拉面，我好像看见收银员在窃笑，大概是韭菜收割成功吧。
我返回候机区，潘塔又靠在瓦尔夫身上睡着了，老瓦也没什么精神，看得出来他一直在死撑，为了不错过飞机。“喝点茶水吧。”我把杯子递给老瓦。

茶叶里面的咖啡因让瓦尔夫精神了起来，看着靠在肩膀上的潘塔，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潘塔能睡得舒服些。
“你还在想拍卖会的事情吗？”我正盯着停机坪发呆，听见老瓦在叫我。入夜之后的停机坪只有信号灯在闪烁，偶尔能看见一些穿着制服的地勤人员在有条不紊地检查飞机部件，不知不觉就看得入了迷。
我坐回座位上，“没有啦.....我只是感觉怪怪的。好像和弗兰将要重逢的情绪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曾经是，但是当我挑断了他最后一根手筋之后这种感觉突然就消失了，就像从来没认识他一样。”
“那.....就是讨厌曾祖父咯？”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在被欺负的时候一次次告诉自己忍着就好了，过一会儿就结束了，我不怎么害怕他们，曾祖父的惩罚更让我心慌。他从来没有帮我，从来没有责备过施暴者，被惩罚的是...受害者。”
“后来即使他再怎么用心教我，每次面对他我都感觉我俩之间隔了一堵厚厚的墙。曾祖父每对我关心一次这堵墙就加厚一分，直到.......”我叹了口气，这段记忆实在是太过别扭。
“好啦....”老瓦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这种事情不回忆也罢，阿澪不是说了那东西买不下来也没关系，收集到主要情报就算任务完成，就当给咱们放个假吧，开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