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自绘插图付】夜间散步【茶癔】(4)

“真的……连十分钟都抽不出来吗？”
重播戛然而止。
嘴巴后知后觉地回复着朋友：“没事，反正太甜了，不好吃。”
漫无目的的游荡着，我们又绕回了K记正门口的一个大广场。
城市很繁华，广场很拥挤，楼很高，灯很亮，人很多，每个人走的都很匆忙。
“你们说，凌晨两点半，广场上还会有人游荡吗？”我突发奇想地说道。
“应该没有了吧。”
“喂，要我说，应该会有几只幽灵在月照耀时出现哦。”
雨后湿润的空气中总会夹着一丝青草味，还拌着一股土腥，但却不恼人。耳机中的音乐混着城市的喧嚣，循环播放开启的一瞬间，眼前的灯光竟有些失真，模糊成一片暗淡的光。

“湖中焉得更有此人。”
与人一同赏雪的张岱*，今天或许也是广场上游荡的一只幽灵吧。
听着耳机里循环播放的音乐睡下，一夜无梦。
列车的窗户外边，所有的事物都像失控的放灯片一般迅速后退，被眼睛擅自截成一帧一帧。坐在对面的那位，此时又沉浸在格斗游戏中，耳机中还时不时地泄出几丝游戏的背景音乐来。
“山。”旁边的人说。
“你以后想来这里生活吗?”
“嗯……还是算了吧。”
我掏出依旧放在口袋里，那张折叠好的小票，那是张成为幽灵的证明。
那天晚上，潮湿的空气中，有三只幽灵注视着囚禁于灯红酒绿之下的行人，在月光之下，漫无目的的走了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