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风雪吹拂的严冬(2)

忧郁的目光，无力的笑容，女人开口向他发问：
“为了医治她，您愿意失去什么？”
“除她以外的一切。”
“欢迎您加入我们，将军。”
……
图片侵删“将军，将军？赫拉格将军？”
男人躺在博士办公室的沙发上，裹着大衣的少女蹲在他身前，轻轻摇晃他坚如磐石的躯体。苍白的头发遮住他侧脸，皱纹攀上他的眉眼，可也遮不住他如雄鹰一般的傲然与威严。
“嗯？…抱歉…博士，我睡着了。”
“睡在这里会着凉的，回屋里吧，将军。”
“无妨，倒是你，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他拿起胸前悬挂的怀表，时针不停摆动，已是三更之时了。
“我？没事的…都习惯了。这儿还有不少文件要处理…”白发的少女将脸隐藏在兜帽下，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
“博士，注意休息，你不过也只是个孩子…”
“孩子？将军…您知道的，如果将我在石棺里沉眠的岁月也算作是年龄，我的岁数甚至比这片大陆的存在要更长久。您知道，我肩膀上不只托着我自己的脑袋，还有罗德岛的羽翼，和…感染者的希望…”

“好了，我知道的，博士。只是，您需要休息。”
赫拉格站起了身，对眼前的少女一边摇头，一边摊开手。
“睡，不，着。”她少见的把语气强硬起来。
“您在生气吗？因为我说您是个孩子吗？”
“不是。没有。”她回答地果断，冰冷，如同机器。只是在将军眼前，即使只是如尘埃般残缺、渺茫的情绪，也会被他所捕捉。
“我方才做了一个梦，回想起了一些本不值得留恋的往事。不过既然您睡不着，我便讲给您听吧，就当是听故事了，如何？”
“好！”她雪白的容颜上重新展露出微笑，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一样坐在赫拉格身边。尽管她极力否认自己“是个孩子”的说法，可每当将军讲故事时，她总要挤进一帮孩子之中，坐在离将军最近的地方。
“你啊…罢了。”他低头看向她，一向严肃的神情露出一丝笑意，眼里尽是宠溺，如同一个饱经风霜的父亲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已经记不清过去多少年了，在乌萨斯寒冷的土地上，那些漫长的征战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