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二十四章（CCCP）——明暗交错(2)

“你也没说不可以。”谢廖沙无奈地回应。
“但你这么做，在我眼里只是种遮掩，遮掩自己的摇摆不定。”齐瑾又喝了一口酒，“不过没关系，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逼问，我又不是那种喜欢言行逼供的人。”
“所以可以说了么？我感觉你也在避开这个话题。”
齐瑾又是一愣，然后放下酒杯。他从没想过眼前这个人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我么？我的话肯定是遵从上峰的决定啊。”齐瑾也毫不避讳地盯着谢廖沙的眼睛，“和平只是我最期待的愿景，但我不是决策人，所以我没有开始或叫停战争的权力。如果中苏之间必有一战，那我肯定会站到我愿意服务的国家一边，也就是苏联。”
“说实话我很奇怪……您和您妹妹为什么会选择投向苏联。你们明明曾是CN人。”
“这件事我不方便透露，不过我觉得您的脑袋应该能转过来，可以大致猜出一个结果。”
“遭受了某些人的迫害？”谢廖沙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出自己的猜测。
齐瑾不置可否，叹了口气：“其实，即便是我和我的妹妹齐珞，我们之间也有一些理念上的分歧，说是矛盾但还没到那种地步，可也绝不和谐。”

“你们两个还有分歧？”
“她是一个强硬派，我则是比较温和的。每次只要谈到这里我都会和她吵上一段时间，但我们都很清楚，这是无用功而已。我们双方都不可能劝服对方。”齐瑾叹息，“她相信苏联会给CN带来‘解放’，所以期望苏联对CN降下惩罚的重锤……即便它再怎样糜烂，再怎样活在覆灭边缘，他们也需要自己寻找出路和拯救方法，就像一百五十多年前一样……中华民族不会那么轻易倒下的。”
谢廖沙看着齐瑾忧郁的神情，也能体会到些微他的苦楚。
“算了，先不考虑这个。谢廖沙同志，今天请你来就是这个问题。上面要我对军队内部做一次比较深入的对中态度调查，我也不好意思派人用那些比较卑鄙的手段了解，所以只能一个个叫过来问话了。”齐瑾摇头，“我知道这种情况下稍微有些反间谍训练的人就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撒谎，并且竭力克制住绝大多数的小动作，但我不太喜欢下作的手段。”
“相反，我不讨厌。”谢廖沙一想起五年前，内心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深深的厌倦，“你应该了解过我的经历，知道我应该习惯了这种东西。而且说实话我没跟你玩什么心计，我只是单纯习惯把自己放在更低点，因而才让你先说……只是个习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