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拂晓〕（9）（蝴蝶）(2)

“你已经死了。”，教会直接忽略了我的问题，自我陶醉地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甚至语气都没变过。不过这已经可以说明一个事实，教会说不定根本不是人，或者说是个赛博人。
“重启？”，我试探着说道，混杂了几分玩笑。
后者面色严峻，只能看见墨镜下的细长的嘴唇。
“你之前可不像这样。”，我皱起眉头，同时也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行了，快点和我说。”
“和你没关系。”，还是冷峻的声音，没有留下一丝机会。
“那你高兴就行。”，我无奈地端起手里的AK-19，瞄准了黑暗，“你知道我早就想杀你了。”
“你……”
还未等他说完，我便扣下了扳机。
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类似一个装满了物品的麻袋倒地的闷响。我摁下护木前端的手电筒摁扭，强光瞬间照亮了面前的黑暗。
教会死了，血液从他身下流出，与其他克隆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我踮起脚尖，越过那一大摊血液，径直走向了他身后的那台大型计算机前。

“情况怎样？”，我摁下通话按钮，问鲁沙：“搞定了？”
“莉娜一切都好，什么都没改写。”
“很好。”，我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启动了大型计算机，“这算是给陆佰的礼物吧。”
“但是你在反抗画家，结果会很……”，鲁沙戛然而止，不再开口。
“我知道。”，我点点头，吃力地阅读着屏幕上的英语，“但是这最多算是我第一次，他也不会说什么。”
“真的吗？”，那头的鲁沙在笑，“我可不想替你收尸。”
“那你得看看是谁先死了。”，我笑着说，同时随便打开了一个带有“A”的文件夹。
“那你想好了撤离路线了吗？”
“这倒还没有。”，我清清嗓子，翻看着文件，“动用列车吧。”
“去哪？”
“我不……”，在看到一份文件内的情报过后，我打住了不经思考的话语。
“怎么？”，鲁沙很疑惑。
我没有张嘴回答，继续翻看着文件。因为这篇属于CIA总部的文件，记录了一位负责俄罗斯地区的总指挥，而那总指挥的照片，便是双眼健全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