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最后的逃亡5(3)

我问出这句话只是想快些穿上衣服，但我发现她们两人听到后都一语不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布洛妮娅抿着嘴面无表情，只是脸上飞速升起两片酡红，希儿更是脸红到耳根，一捏似是要滴出水来。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舰长……还记得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吗？”片刻，布洛妮娅开口问。
“我昨晚说什么了？”我瞪大双眼，从没这么想知道一件事，昨晚的记忆破碎得我根本无法还原事情的经过。
“舰长昨晚大声嚷嚷。”
“舰长昨晚说说说说……”希儿连话都要说不好了。
“算了，走吧希儿，舰长你再躺会儿，一会儿喝点醒酒汤。”布洛妮娅拉住希儿下床，看了我一眼，眼神狡黠像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昨晚舰长到底说过什么，自己想吧。”
走到卧室门口，布洛妮娅又回头。
“对了舰长。”
“什么？”
“回答舰长昨晚的问题，布洛妮娅是俄罗斯人，俄罗斯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四岁；希儿那边只要可可利亚妈妈同意，法定结婚年龄是十五岁。”

……
我像个病人一样坐在床头，被两个啃面包的小姑娘看着喝完一整碗醒酒汤，大家都在吃早餐。
所以我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她们俩都不肯告诉我，我已经阿巴阿巴半小时了。
“布洛妮娅，现在几点了？”我把碗放到一边，就开始无所事事，头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唔，八点。”她摸出手机来看一眼，正好又转头发现我在看她。
顺着我的视线，她注意到我在看她叼在嘴里的吐司。
于是眯眯眼笑起来把吐司取下来递到我嘴边，其实我只是觉得她吃饭的样子像兔子而已。
吐司都快怼到我脸上了，我迫不得已只能在边缘咬一口。
希儿也把吐司伸过来，为了不厚此薄彼我只能也咬一口。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布洛妮娅偏了偏头，我才注意到床尾放着三口大旅行箱。“舰长的衣服也准备好了，都是现买的。”
“那我先洗个澡去，八点半就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