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探案组】破空（2）(2)

井然点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你也看到了，这住着的总共就不到十家，我这栋楼除了我就是二楼的那家了，我那天去问她，她说不是她搞的，还骂了我好半天呢！”女人说着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显然跟那家人关系不太好。
再照她这么说下去，怕是天黑了都说不到正题上。井然打断她：“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大概就早上吧，几点钟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天刚蒙蒙亮，我实在是受不了那臭味了，就下楼转转，看看是谁家整的。像那块，”她指了指尸体的方向，“平时都没人去，我就闲的没事去后面看看，谁成想……”
女人又啐了一口，好像拼命要掸掉身上的脏东西似的。
再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井然索性收起了记录本，带着模式化的笑容答谢道：“谢谢您提供的信息，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的。”

沈巍没跟着井然，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尸体旁，一旁的法医担心这一层口罩不管用，打算再多给他戴几层口罩，却被沈巍婉拒了：“不用了，还可以忍受。”
法医看了看十几米外蹲在地上吐得哭爹喊娘的杨喆，又看看正对尸体做近距离观察的沈巍，觉得自己的视力是不是出了点毛病。
尸体烂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真是辛苦她还能忍受这么久才报案。
另一边的井然背过身蹭了蹭警服上臂处的布料，厌恶地撇了撇嘴——刚刚那大妈走之前还不忘亲切地抓住井然的胳膊，真诚地祈求道：“您可一定要向政府反映啊，这鬼地方本来人就少，又出这么一档子事，以后可没法住了啊！”
井然客套地应付了一句，抬头便看到沈巍这副模样。
“不去吐一会儿吗？”
沈巍抬头看着井然，半晌道：“是应该去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