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彩虹〕（阿尔乔姆）(2)

“你说对了。”，画家点点头，“你们都不过是幌子罢了。”，他的语气特别平静，或许我在他眼里不过是张抹布罢了。
我一时语塞，想不出任何话语。
“这个联盟是在新苏联的默许下才成立的，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和莫斯科的人商量好了。为了吸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好让他们的计划继续进行。”，画家笑笑，将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而且你知道最令人舒适的是什么吗？”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
“新苏联可以靠我们除掉一些妨碍到他们的人。意思就是你曾经杀过的那些执法者，克格勃，都是阻碍着新苏联前进的人。”
“不。”，我下意识地开始摇头，内心开始变得有些燥动，“木匠在哪？”
“也就是说，你帮了这个伟大的国家不少的忙，阿尔乔姆先生。”，画家笑笑，“而“木匠”，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你在骗人。”，我咽下口水，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嗓音居然如此不稳定。

“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实话，亲爱的谢斯塔科夫。”，画家看着我，“木匠因为行为上出现了一些问题，被送去莫斯科了。”
……
一切都是谎言，都是为了一个想法。我瘫坐在椅子上，回想着那一幕幕，我为之奋斗的每一幕：从别利夫市到圣彼得堡，再到乌克兰，最后停留在了别尔茨克。而这一切也是为了我的一个想法，我坚持了多年的一个想法，甚至没有过一丝动摇。
“一个世纪的冰封，却依然无法改变这世界的肮脏。”，阿尔金坐在我的旁边，直视着落下的夕阳。
“肮脏的世界啊，时候该净化了。”，我站起身，看着最后一缕阳光逐渐消失。
“过来。”，画家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该死了？”，我没有站起身。
“不，还没到时候。”，画家伸出手指向不远处的阳台，“看些东西。”
时值黄昏，太阳正在缓缓离开那个它最经常待着的地方，留下了几束宣判着黑暗到来的光线。我站起身，跟随着画家走向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