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手臂?我用闪电帮他捏了一条新的。(5)
然而当所有的树叶汇集到了一处,情况便又有了变化。如同三原色组成了所有色彩一般,昔乐也是由有限的音阶所组成的,宫商角徵羽、哆瑞咪发嗦…在望不真切的指挥家手中,这些声音互相冲突,但又彼此协调,最终汇集到一处,形成了飓风和海啸一般的浩大合唱!
布拉格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做不了什么,也不想做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音乐声渐渐的凝固下来,并具象化为无影灯的光斑,浮现在布拉格的眼前。
死亡又一次只带走了不甘。
——然后,他就能『看见』了。
多年之后,布拉格回忆起那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医疗行为,依旧对此过程表示接受不能。
战隼折翼,走的安详。
冥冥中只听一人说。
【睡的真香。】
他都摸见帝皇的边儿了,硬是被拽回这糟心的人世来。
“只见他对着我一顿欧拉,全是伤害加深2D6的急救拳——我就醒了。”
…………
青金色的电弧闪烁间散着光粒,灿若流火。
布拉格以自上而下,悬浮半空的视角看完了接下来的惊悚一幕。
但见自己的胸腔和腹腔一下子爆开来,如同案板上被剖开的鱼。白森森的或完整或碎裂的肋骨像某处古代遗迹里的石柱一样分列左右两旁,有零有整的矗立着,连带上面零星的皮肉,犹如一扇年久失修且虚掩着的大门,布拉格甚至可以看见那不多的皮下脂肪正“伺机”流动和不在其位亦不谋其政的肌肉纤束无谓的一收一缩,少部分还在为使不上劲而“懊恼”痉挛着,愣是关不上那遮风挡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