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顾自疑(11)

“很好……”
她微微开口，隐约的，还能嗅到她从嘴角流泻出的薄荷清香。
“「我很痛，彻夜难眠。」”
“我很痛，彻夜难眠。”
“「这份疼痛让我永远无法忘却。」”
“这份疼痛让我永远无法忘却。”

“「而让我这么痛的人，是凯尔希。」”
“而让我这么痛的人，是凯尔希。”
“所以……”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搂住我的肩膀，像是为了完成什么似的将我的脖子彻底环绕。
“只要一痛就会想起我，一想起我就会痛，彻夜难眠时如此，快要失去意识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