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一去不回（赫拉格）(2)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再回不去
——《500 miles》
切城的一场大战，让整个移动城市化为废墟。罗德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带回了塔露拉，用一次看起来华丽的胜利粉饰太平。
至于那些在尘土里干涸的血迹，散落在硝烟中的姓名。
或许，无人记得。
…………
罗德岛酒吧。
一位高大的黎博利男人安静的坐在吧台前，他小口酌着，不似其他人般为罗德岛的胜利而痛饮。杂音入耳，他恍若未闻。
“原来您在这，赫老爷子。”博士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介意我与您共享此刻吗？在这庆祝胜利的夜晚。”
胜利吗……赫拉格有些玩味。“当然了，我的荣幸。博士。”
获得许可后，博士落座在赫拉格身旁，向吧台里的调酒师月见夜道：“来点刺激的。”

“赫老爷子，爱国者他……”
“我知道。”赫拉格饮了一口。“这是他逃不掉，也不打算逃离的结局。”
“……”本来已经准备好安慰词的博士反而沉默了。“……我听临光说，您和爱国者是战友。”
“是的，都是些陈腐往事了。”
“我想听听。”听听那些关于荣耀和死亡， 关于鲜血和炮火，关于理想和现实的故事。
“哈哈，好。”赫拉格缓缓笑了几声。“那就听听我这个老头子的胡言乱语吧。”
乌萨斯曾经的辉煌并非幻想，胜利的荣光也曾照耀着它的军队。他们翻越了巍峨群山，征服了暴风雪，见识过拉特兰的枪林弹雨，抵御过卡西米尔的无畏冲锋，迎接过莱塔尼亚的法术巨浪……他们赢了，无一例外。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了。”讲到这里，赫拉格眼中那陈述荣耀时的亮光顿时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