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探）重生：攻略花蝴蝶【29】(2)

“宋义……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义沉默了很久。
“凶手杀了四个人，但他当医生时也救了许许多多的人；你杀了人，但你依旧下意识的去救秦风。人、兽、神？我又是什么样的呢？”秦夜似乎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答案，语速缓慢的像是在呢喃。
“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非黑即白。你比你弟弟更早就怀疑我了吧？你明明有很多机会的，粉笔、图书馆、左手……不论哪样只要你说出来，不论是秦风还是野田昊，都会相信你的。”宋义知道秦夜并不需要这个答案，所以提出了自己疑问。
“呵。”秦夜笑出声来，“说出来之后呢？让你失去为妹妹报仇的机会？”
“有些事情法律是管不到的，不是所有坏人都能得到法律的制裁。”宋义不知道是在说谁，是陆国富还是医生，亦或是他自己。
二人倒像是在各说个话。

“你能。”秦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义，“我手里的证据比你想象的多。”
秦夜背光，整个人呈现一种阴暗的状态。
“我像是坏人吗？”宋义抬头与秦夜对视。
“你不像吗？”
宋义笑了：“你不会的。秦风也不会。至于野田昊——只要你们都保持沉默，他也不会说。你们三人的思维永远是那么一致，不过你更超前。”
秦夜勾了勾唇，走到台阶前，看着下面正站在密室中央向她挥手的野田昊笑了笑。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Q，还是——Q是你……们？”
“我们？你们姐弟倒是越猜越离谱。”宋义并没有承认什么。
“是吗？我认为——你没有那么大能力操纵一切。”秦夜耸耸肩，走下了台阶，“算了，再见吧。”
宋义看着秦夜的背影。
“Q向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