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格爷爷变成赫拉格姐姐了！(6)

“……我……”无力感突然爬上了博士的身体。
“曾经我是站在乌萨斯的对立面，而现在，”赫拉格看着地上那些，已经如同一堆垃圾一般的尸体，“我是站在什么的对立面……”
“……”博士顺着赫拉格的目光望去，那个似乎很清晰的答案又模糊起来。
“这把'降斩'，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挥舞……”赫拉格的头逐渐低下，他似乎不再想去看这个世界，他开始愧疚。
“……我没办法回答您的问题……但是，”博士的答案仍然朦胧，但是他觉得自己该说出来，“我们永远站在感染者一方。”
“……是吗……？”
“关于我们的未来，我也并不清楚，凯尔希医生的想法，失忆以前的那个博士的计划，我完全不懂，”博士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我坚信我们一直在前进。”
博士走到赫拉格面前，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现在的赫拉格比身为男性的时期要矮很多，所以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前进吗？”
“尽管不知道方位，但是每一个微小的改变都是在前进。正因为我们在尝试，您才决定留在罗德岛吧？”
“那可能……”赫拉格的声音，少见地有些颤抖，“不过是对我以前做过的事，感到愧疚罢了”
“您之前说的，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绝对不是空有愧疚感才说出来的，”博士握住赫拉格的另一只手，“是因为，想要帮助我们走到'大地的尽头'吧？”
“大地的尽头……”
“您心中的，没有苦痛的未来。”
“是吗……”赫拉格缓缓睁开眼睛，“那，怎么样才能走到那里？”
“……我没有答案。”博士没有松开赫拉格的手，“所以我要去探求答案，我会找到大地的尽头。”
博士松开赫拉格，向后退了几步。他张开双臂，等待着一个答复。
“我知道，空凭理想是做不到什么的。但是我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所以，”博士顿了一下，挺起身体，“相信与否，权利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