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不一样的结局 （8）(3)

然而，当他感觉到一种疲惫与绝望之时，这一次的梦境却改变了。
面对他的不再是Chara，是一个身穿蓝色条纹衣服的女孩，血色的眼眸，带着嘲笑与冷漠，可奇怪的是，他却觉得那是……
彷彿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像是被弄碎什麽，像是玻璃一般的脆弱却又带着一种坚韧，仅仅一眼，她的模样就烙印在脑海。
那是让人心碎而心疼的冷漠。
“嘿，那个表情……”
他听见自己开口了，语气带着一种戏弄感，他心裡暗自皱眉。
他很不喜欢。
“哦，那是连着死了十一次的人的表情”
他感觉她的表情有那麽一点微妙的变化。
“好吧，或多或少，可能会有一点小小的误差”
他感觉魔法正在凝聚，他的左眼感觉到灼热，他感觉自己得嘴角上扬，语气带着一种令他冷得彻骨的恶兴趣，道

“以后我可能没法数这麽准确了，你帮我数，行吗？”
“咱们从12开始”
“不要……！”
她不是坏人的！！
露出那种表情的人怎麽会是坏人？
碰！
他跟那个女孩厮杀了好几十回。
天啊，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他无法阻止这些战斗。
这一次的梦境似乎比以往还要长。
她的决心似乎也都比一般的人类还要强。
“……我不想这麽做……”
他的耳边开始传来一些话语，他微微一愣。
是那个女孩？
没有等他想清楚，那个声音继续道
“……我的意识……好痛……那些黑色的……那些怨恨，他们侵蚀了我的心，我的意识……我不能……”
Sans忽然就在想，那个女孩究竟是用什麽样的表情讲出这些话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