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经齿轮与利刃(2)

而此时一只柔软温和的手扶在他额头上，他知道这双手令他感到温暖。那双手用死神之剑令他从半死不生的痛苦中解脱，也是那双手令他复生。更是那双手的主人伊芙琳，用着伊莎的方式治愈了万年前，猩红之王令他遭受的丧母之痛与马库拉格毁灭的双重创伤。
“还有知道我真正创伤医治人。”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并不是所谓的早已恢复如初的人间半神。他清楚，那自脖子的蛇毒与跟腱的血主之刃创伤带来的毒素也无时无刻的在慢性的侵蚀。来自帝皇的伟力亦无法将之抑制。而现在他只能每天进行着一场换血，和能将之抑制治疗的唯有他的灵族顾问伊芙琳。
“没有谁会对于自己被人控制，会感到舒服。但没有那群艾达人，我恐怕现在已经化成了猩红之王的傀儡，兄弟的子嗣。或是被福格瑞姆之毒的侵蚀下再次倒下。那时候就是莱昂接替我了。”
他记得伊芙琳给他的宽慰与温暖，那温暖让这个人间之神有了他仅对他的母亲与女仆曾经产生却很快消失的异样感情。
“或许莱昂说的对，我可能受到了控制。”
而这时这只手，让他看到了另一个可能，一个他不签订协议或事他的兄弟莱昂将他投入黑牢后所发生的一切。一场血腥的内战和随后不久的人类与艾尔达彼此的毁灭。

君士尼亚 骸骨厅
这本是罗嘉之眼，内环之主海里森·巴略奥·君士坦丁所在之厅堂。如今第一军团之主莱昂·庄森的行宫。
这座厅堂，曾是厅堂主人亲手所杀戮之艾尔达灵族之骸骨、魂石、精金与魔法所建。而大厅壁画之颜料奈艾尔达灵族之鲜血，马赛克之浮雕则是以遗忘之地禁忌知识将异形魂石排列组合。将百万艾尔达灵族之灵魂形成回路，化为护卫君士尼亚之坚盾与密法力护卫君士尼亚。
“那么，海里森大人。你能代表罗嘉之眼向卡利班之主。暗面执政献上忠诚么？”
此时的卡利班之主，高座于王座之上。俯视着单膝跪地的罗嘉之眼智者议会成员和君士尼亚的巴塞留斯、赛车党代表、元老院成员。他们单膝跪地，将战团之印、罗嘉之眼、紫宫钥匙、以及桂冠献上于第一军团之主。
“是的大人，我们感谢第一军团的支援，拯救我们于暴君安格朗围攻中。因此我不仅代表罗嘉之眼献上自己的忠诚。也代表着君士尼亚的元老院与人民献上对卡利班之主的忠诚。”
此时的内环之主，单膝跪地将那自战团建立之日起的禁忌密物罗嘉之眼与普罗佩斯魂匣献给第一军团之主。
而在此时一道金色的圣光穿透了那厅堂的魂石玻璃，印在了第一军团之主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