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勒岛的修钟少女（2）(17)

时安，为什么会有一座桥？我问。
哪座桥？库克库的桥吗？
不是……是北域和克雷勒的那座桥。
……
那是科泽的能力。那座桥只是幻象。
……什么？那不是真的桥吗？
那我是怎么走过去的？
……
是我调整了你的重力时流。
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时流？我问。
当你走在海面上时，我放缓了你身上重力的时间流速。在那段时间里，重力几乎对你不起作用。
我的视线被黑色的硝烟遮住。我无法看清少女的脸。
……
你似乎有掌控时间的能力。
……是的。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调节任何东西时间的流速。
是这样吗？……那是不是，可以将时间拨到任何时点？
……不，只是调节而已。时间只会一直向前流淌，我无法改变它的流向。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而且……即便只是调节，也是要耗费大量灵质的。少女的声音说。

……
时安，我究竟在哪里见过艾伯尔？我没有任何印象。
……
对不起，我无法在这里和你解释这些。我的意识只能短暂地停留在你的梦境里。
为什么？
我的灵质很弱。
……
璃莫，你把挂坠钟丢在什么地方了？
挂坠钟？在依波特山的山洞里。
找到它，璃莫。
……
为什么？
……
你是整个克雷勒岛的希望。
还有，在这之前，请你把提卡带回来。少女的声音说。
为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
……时安？
……
我试图凝视她的脸庞，但周围的黑烟似乎越来越浓了。它们把我紧紧地包裹住，这使我无法呼吸。
远处的火光倒映在少女空洞的瞳孔上，少女的脸庞变得闪亮闪亮的。石头在变成透明的颜色。它裂成无数碎片，露出闪着奇异光彩的内部。
坚硬的碎片向我飞来，我在奇异的光彩里飞向下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