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源石秘闻》（5）(3)

我们不都见过，那些末路的人们。”
少女扫视着信息端口，淡漠的话语里夹杂几分戏谑。时间的流淌，已经抹去太多曾经的悲凉与伤感。
“是的，很多。只是我们不能自傲地以为，一切都如我们经历，一切都如我们所料。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深渊。”
“很高兴你能这么理智。”
少女摆摆手，调动出更多的资料。
“在我看来，如果真的是意志扭曲，特蕾西娅的可能性会高一些。长久的经历和这个世界的悲剧，很容易造成影响。”
“不论是意志的变质，还是双方的理念冲突，都有可能导致矛盾。”
“活久了缺乏兴致的老东西，没几个是精神正常的。执念太强，就会让人止步不前。”
“放轻松，普拉，我们的生活里乐趣还多得多。”

“和你这种麻烦家伙在一起，我毫不怀疑。”
“荣幸之至。”
“你说，像科西切那样扭曲的意志，有没有可能曾经是她的一部分。因为意外从本体分离，在千年的蛰伏和成长里，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嗯，很有趣的猜想。”
“当然，这种邪恶意志，有可能就是这片大地上诞生的意志，或是怪力乱神，或是老不死的残留。”
“肯定还不止一个。”
“从另一个角度想，如果科西切不是自然生成的意识，还可能是另一批人类意志的延续结果。”
“很有道理，有博士和女皇这样的延续，肯定也会有别人想方设法活下去。”
“给我列个单子，我以后要去拜访他们。”
“是是，普拉小姐，您可真会使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