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你说过会娶我》飒卷 一章完(3)

“嗯……” 他简单应了一声，想赶紧回房间。
“你可别是早退。华飒，我告诉过你，我养你不是白养的，要是这学期拿不到奖学金，你就别想再读书了！”
华飒只是一声不吭回屋，逃离了这个满是酒味的地方。
角落的蜘蛛网又织了一张新网。
“呆在这个鬼地方的第十八年整。”他对着满是裂痕的天花板说。
（呆在……整：今天是他的第十八岁生日。）
“卷卷，昨天你没事吧？”绒绒问他，“听别人说，你昨天和高三七班的华飒在一起……”
“华飒？”华卷想起昨天的事，“嗯，怎么了吗？”
“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儿吧，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绒绒特别关心他，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华卷拍绒绒的肩，说：“哎呀，能有什么事？人还能找到学校里来不成？你看我不没事嘛！”
“没事就好。”绒绒松了口气，怕他再和华飒靠近，他补充了一句，“以后别离他那么近了，真的很危险的！”
“唉不……”铃声响起，话到了嘴边又回去了，华卷从背包里拿出这一节课的书，完全不记得包里应该少了什么。
华飒像往常一样上学，进行高考复习。他一直有一个音乐的梦想，但高昂的学费不得不使他放弃，他看着偶然从教室外穿过的忙碌的音乐生和学校乐队成员，然后出神，果不其然又被老师叫到办公室。

“下个学期就高考了，你以为时间很多吗？宁愿在外面惹事也不愿花点儿心思在学习上？你怎么想的！”那老师尖酸又刻薄。“嗯。”华飒什么也没听进去。“嗯什么嗯？！我看我得考虑取消你这学期拿奖学金的资格了！”
“你……”华飒的脸阴了下来，吓得老师一愣一愣的，“随便您。”他带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口袋里还有华卷的mp3 ，他站在高一楼下，不知道如何还给他。
栏杆上围满了叽叽喳喳的人——“那不是华飒吗？来我们高一楼干嘛？又不顺路！”“好像在等人！”“他怎么不上来找？”“上来干嘛？免得惹事！”……
华卷班里的人也空了，他想出去，却被绒绒拦住，绒绒总有预感华飒是来找华卷的，所以他怕他真的下去了。
华卷问他：“绒绒，你是不是故意不让我出去？”
绒绒的想法被拆穿，他有点语无伦次。华卷决定冲出去一探究竟。与此同时，华飒回过神来，他只是站在下面想了一会儿，没想到楼上一下子便引来一大堆人，庆幸华卷不在，他想，他差点给他惹来麻烦，他双手插兜，无所谓似的走了。
华卷往楼下看——空无一人，倒是人群都围成一团议论。
“你们说，他是来干嘛的？”
“不知道，干什么都好，别靠近我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