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达荧】魂魄不曾入梦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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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的身子佝偻着，修长的身姿，反而似面条一样柔软成一团。
“呼——”
浓烈的烟从烟枪中吐出，一圈一圈，遮人眼目，倒颇有几分璃月山间的韵味。
“…来一口…?”
余光瞥见漆黑末梢，达达利亚毫不犹豫的接过放进嘴里。
若是在平时，他决然不会碰这些东西，会把弟弟妹妹们带坏的。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咳咳咳！！！”
刺鼻的烟雾吐不出来，就直往鼻子里钻，眼睛发酸。
“不能哭，阿贾克斯。”
温暖的大手用力抹过自己的脸，带起几分老茧的刺痛。
“会结冰的…”
“……”
“…会没事的…不要怕…”
“我…”
达达利亚的喉咙咕噜咕噜，半响也没吐出来一个字。他显得很颓然。
自从送他去愚人众当兵之后，老人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爱子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瞩目，侧耳。屋内的一切都很混乱，但唯独没有那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还在坚持吗？
“哎……”
大雪淹没了枪杆里的烟草，也淹没了老人的这声叹息。最后一缕火星碾碎在狂风里。
老人接过儿子手里的烟枪，鼓捣着。
“…那孩子…和你是一个路子的人啊…”
“……”
“那就相信她吧，就像你永远相信你自己一样，相信自己的路一样。”
“抬起头来！阿贾克斯！”
呵斥好似冬雷滚滚，头悬梁，锥刺股，脸上感觉像是被人迎面揍了一拳。
他看向天边，黑云好像消散了些…
但是…真的…消散了…吗…？
余光一瞥，父亲依然沉默着，抽着烟枪。
啊啊啊......
——好想找个人厮杀一场啊——
——好想回去深渊啊——
——只要战斗，就会感到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