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章·《蘩夜前传》(6)

凌夜吃了一块饼干。
味道有点发苦，应该是因为烤焦了。咀嚼的过程中还吃到了几个硬块，大概是面粉没有弄好，导致做的时候产生了结块。但味道很好，咽下去之后有一种特殊的清香在舌根徘徊。
凌夜想了想，应该是蘩经常用的那种香料。
“怎么样怎么样？”蘩贴近凌夜问道。
凌夜摇了摇头，说道：“很不错。”
“好耶！”蘩欢呼起来，“这下姐姐不会说我只是个小孩子了！”
“在她面前，你依旧是个小孩啊......”凌夜低声道。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不能白吃你的饼干。”凌夜说道，“既然你不会，那我来帮你包扎脚吧。”
蘩歪过头想了想，才回答道：“好呀。”
包扎后，蘩便靠树上睡着了。
凌夜摸了摸蘩的额头，轻声说道：“果然是小孩子，玩累了就会睡着......”

他将一旁的斗篷取了下来，盖在了蘩身上。
凌夜又想了想，坐到了蘩的对面。望着她熟睡的面庞，他感到了一丝难得的宁静。
篝火快要熄灭了，凌夜本想起身添一些柴火，但远方的地平线上已经泛白。
他知道，夜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