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不一样的结局 （7）(10)

Frisk闻言，沉默了一下，后道
“我做的梦是……那个身体的主人被迫杀害她的家人朋友，一次又一次……”
她觉得有点难以开口，眼神反而有些闪躲。
Sans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还记得几天前再一次从梦中醒来时，灵魂深处的颤抖与悲伤，可独独没有完整的恨意，更多是只是一种疲惫与凄凉。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个骷髅对于那个人类心中依旧仅存着期待与留恋。
可笑。
他想着，可当他看见那个女孩眼角的泪水与崩溃的话语时，他忽然竟是笑不出来了。
作为旁观者，他看见了那个骷髅没有看见的事情。
站在她身后手上摆弄着黑色细线的人影露出微笑，当她再次拉扯那丝线之时，那个人类女孩再一次死了，又一次杀戮，又一次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而他同时又想起来，在其他梦境时，那个“他”与那个人类的亲密，他们会一起出去玩，说双关笑话，一起去Grillby's，一起玩闹，她的表情是那样生动的快乐与温柔，而他也能感受到梦中那个骷髅的快乐与喜悦。

充满着幸福的色彩。
在那个梦中，Papyrus也是一个充满仁慈的好骨头，他不会去强迫自己，他依旧是个大嗓门，但他却是非常在乎他，温暖了他的心，只差那煮义大利麵的技术真的……至少可以吃？不知道，至少那个梦中的他每每遇到只要跟他兄弟厨艺有关係的事情都会连带着那个人类直接跑了，他甚至看过他带着一隻愚蠢的狗就是为了应付他兄弟的义大利麵，那个梦中的人类小孩还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虽然对他来说，很烦。
那是充满着爱的世界。
……该死。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
虽然被Frisk感化过后，他已经算是多少变了一点，至少不会想伤害Frisk了。
但，这些真的不比那参杂美梦恶梦的梦境来的效果强，他有点挣扎，可刚刚在看见坐在地上，隐隐好像还发出似是哭泣声音的Frisk，他就觉得烦躁却又无可奈何，结果就将外套披到她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