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花使-夜晚序曲3（草稿）(3)

妇女在听她说完后都愣了半晌，嘴唇嗫懦了半天，苦笑了出来，无力的摇了摇头，“如果是那样反倒好了……”
“那她是用来做什么的？”茉美香问。
“这些事情没什么可好奇的。”丁棘心中猜到了一个不妙的答案，连忙出声阻止。
茉美香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但我想知道！拜托了，丁棘先生。”
她朝丁棘看过来，瞳孔里充满了恳切与求知。
那曾经是一双多么纯粹的眸子，充满了天真与梦想，为何现在满满都是迷茫和痛苦呢？
丁棘叹了口气，正要拽茉美香离开，结束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妇女在这时候半站起身，拉住了茉美香的另一只手，迅速的回答她：“接客，用她的身体做春销。”
“用身体……”聪明的茉美香很快就想通这是什么意思，脸色登时变得煞白，不断思索与斟酌这句话的背后，所代表的凄惨与痛苦。
“也就是说，和不同的男人……但这种事，不是只有相互喜欢才能做吗。”
“喂！适可而止！”
“就是小姑娘你说的那样唷，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每天，都和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伸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茉美香的额头，妇女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呀。”
紧接着，她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更大，她咧着嘴，表情兴奋地问茉美香：“小姑娘，你知道电视上都是怎么说上召的吗？”
还没等别人回答呢，她就自言自语的捧腹笑了起来，笑得分外敞亮，有些悲伤：
“电视上说，上召是个好城市，是霓虹的希望，世界的亮光。”
“哈哈哈，希望，哈哈哈，亮光。”
她忽的瞪大眼珠子，眼睛死死盯着茉美香，手指指着窗外那面遮盖了全世界的漆黑色天空，歇斯底里的叫唤起来：
“但它却是这样！每个人，光是活着都够辛苦了！为了活着，什么尊严呀，道德呀，好多人都忘了！扔了！丢了！”
她吸引了屋内好些人的目光，好些…嗯，听完她讲的话后，充满认同的目光。
妇女猛地将那张肥脸凑到茉美香的小脸前，压低了声音，哂笑着说：“你知道吗？她们每天要接客十几个人，有的时候甚至一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候全在接客，下面发炎化脓，挤出脓水来也得接客……”
感觉妇女说的太过分了，丁棘伸手拉过茉美香，想要将她护在身后，同时不满地出声呵斥妇女：“喂！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
妇女呆呆望着为了女伴，毫无犹豫恐吓她的丁棘，像是回忆起什么，愣了约莫二三秒，随即难看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