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时代】－城市必须存活(4)

欲火比寒霜更胜
权利的漩涡点燃了城市
冰霜的龙卷摧毁了一切
她再次踏上了旅途
当她回首望去
高塔早已熄灭
希望之火
不复存在
辗转反复，终将尘埃落定。
如果幸运，这是她的终点。
如果不幸，那将成为她诗歌间又一点缀。
她说:这一次，愿悲剧不再发生。
【城市之光的旅途 献给乌拉那拉·纳兰馨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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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静咳咳，咳咳! 哎，女士们，先生们。咳，如果各位只想浪费一整天的时间指责一名独自站立在高处上的老人家，那么便可以散会了。咳咳，咳。”嘶哑的声音从我喉中艰难地蹦出音节，我试图压制住因寒冷而开始抖擞的身体，并保证声音的稳定与洪亮程度以控制局面。
尽管实际上，只能发出如同漏风的手琴风箱一般撕心裂肺的声音。原本试图让威严的话语能响彻穹顶，然而现在回荡在天花板上的，却只是那代表着风烛残年的咳嗽声。
鲜血喷溅在我的手上，我捂住了，装作一副深思的模样，手心暗自用力，试图不留痕迹地抹掉嘴上的血腥。

至少那个瞬间，场面得到了控制，也许他们也该意识到了，尽管外头狂风大作，不见天日，但蒸汽塔逐渐降低的供压表告诉我们，这场会议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
“朋友们，咳咳。我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当你们把我选上这个位置时就..咳。”浓痰缠绕喉间，冰冷的寒风从衣领间穿过干燥的喉间，即便做好了一鼓作气坦白的准备，身体却无法跟上节奏。
“咳咳，咳，啊该死，没有人愿意死在这个鬼地方，你们不想，我也不想，但在此之前，我们有一个更加严峻的前提。咳…”
“蒸汽塔必须维持，不论牺牲一切为代价，甚至是用生命！朋友们，这是我们的共识。”
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各位，场面一度寂静，我意识到，这将是我唯一一次控制场面的机会，我将不存在任何搞砸它的理由，必须利用这次空隙。且不说要重新稳定高层的人心，至少，我该趁此机会，给他们指出未来可行的方向。
“巴顿阁下，作为工程主任，您不需要我提醒也能看出来，顶上的气压早已岌岌可危了吧？也不需要我提醒您，如果蒸汽塔再次因缺煤而停止运作，除了所有人都要忍受寒冬的煎熬外，蒸汽塔再次启动的可能性和风险性，哪个会更高，也不需要我再次提醒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