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同人】 话疗 （博士x斯卡蒂）(3)

【嗯。】
我坐起身来，猛地睁开眼，眼膜湿润，眼前有些模糊。斯卡蒂却正自颔首，没有戴她的猎人帽，白发披散在肩上，于是她的眼眸连同一切的神情便隐没在那顺滑的白色瀑布之中去了，唯有丹唇外朗，她正紧紧抿起嘴唇。
【斯卡蒂......】嗓子有些沙哑，声音之轻连我自己都出乎预料，她愣了一下，忽然凑了过来，将耳朵伏在我的嘴边。
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索性也凑过去，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斯卡蒂，】我直视她的双眼，瞳色鲜红如血，又像是红宝石，【何以为人？】

何以为人？
我顿了一顿，咽了咽口水，接着道，【何以为人？是我们的躯体吗？是我们的精神吗？还是什么尚未为我们所探知、所形容的东西？我们是生灵，但如果这个星球上还有某种我们以外的拥有生命的存在会说我们的语言——】
娇躯一颤，我轻抚柔荑，继续道，【——会说我们的语言，拥有我们的智慧，它完全能够体会我们的情感，这样一个与我们同呼吸、共命运的存在，它是人吗？】
【如果前人，的确对此给出了无数答案，你的答案呢？他们说了什么不重要，至少现在没那么重要。你的答案最重要，我的答案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