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对不起，我不能(2)

离月末还有一周左右，戚阳也是豁出老本，若曦的要求几乎没有不满足的，但是若曦那个小家伙提的要求却又格外的奇怪。
“叔叔，要这个，”若曦指着那个指北针，“这个？小妹妹，你要不要再加些钱，可以加一个相片在夹层中。”
“好！”若曦将一张照片交给老板，从书包中取出一个存钱罐，打开底部将钱全部递给老板。
“这里有1314块52角1分，我把它的https://wimgs.ssjz8.com/upload/1/10拿出来交给哥哥，剩下的9/10希望哥哥一定要欠着，这样哥哥就是一辈子的债主了。”
戚阳听到这话，多多少少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个小家伙，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若曦将被包好的指北针揣在怀中，拉起戚阳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若曦最近反常的可怕，放学看到戚阳也是乖乖的拉起手。
“这道题我不是给你讲过了吗，怎么还是不会……”戚阳很明显看着她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也是硬憋了回去，自己在那安静地解题。

不爱吃的青菜，她也开始大口吃起来，虽然几欲要吐，也咽进肚子里。
“哥哥，你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吧，若曦会好好学习的，”戚阳假意关门离开，却躲在门后听着若曦的啜泣声。
夜晚休息时，若曦躺在自己身边，戚阳轻轻隔着被子搂住她。“你最近是怎么了，感觉你像要出嫁一样 。”
“哥哥，后天开放日，你能不能来啊，”若曦的话小心翼翼却又好像格外温柔，总怕话语有所失衡就会失去些什么。
“当然可以啊，哥哥说了，你想提什么要求哥哥都会满足你。”若曦忽然直了直身子，
“那么，可以就这样一直搂着我睡吗？” 好像一堆巨大的羽翼保护将她包裹在其中，松松蓬蓬的羽毛让自己安然入睡。
看到若曦熟睡之后，少年悄然起身离开，坐在夜空下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漆黑的天空。
自己就要出发去很远的地方了，若曦怎么办，她生病了怎么办，想自己时候怎么办，被欺负了怎么办。少年的脑子越想越乱，甚至萌生了退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