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幕—启动付费服务（2）(7)

“你还不明白吗? 军队不会来救我们的。必须有人死。”
“你、你在说什么...？”
“我们必须选择一个人去死。”
韩明五没有回答，他裸露的手腕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当然，我知道大叔你在想什么。为了活下去杀死同胞，只有人渣才会这么做。但是你知道，这是不可抗力。我们不可抗。不杀人我们就会死，谁能责怪我们呢？你会为了保持最后的道德观而死吗？”
“这、这个……”
“好好想想，你所知道的世界刚刚结束。”
韩明五的肩膀颤抖着。
不仅仅是韩明五。人们的眼神开始出现裂缝。这是一个模糊的道德沦丧的场景。
金南云在裂缝里放了一个楔子。
“新世界需要新的法律。”
一个年轻人，他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了灭活法的世界。
金南云转过身，继续殴打老奶奶。 这一次，没有人阻止他。韩明五，其他人……甚至李贤成。
军人的拳头颤抖着，在半空中失去了要去的地方。 
也许他刚才也选择了一些东西。
“呼……累得要死啊。大家要看到什么时候？你们想落后吗？”

人们对金南云的话颤抖不安。他们的表情就像廉价小说里的句子一样容易读懂。
【5分钟内不发生杀戮，车厢内所有人全将死亡。】
人们的眼神在变化。
“如果老奶奶不死，那么在五分钟内死掉的……”
生命所拥有的最原始的眼神。
“是啊……那个混小子说得对。如果不这么做，每个人都会死。”
第一个人冲向金南云，他踢向了瘫倒在地蜷缩着的老奶奶。
“你忘了吗？必须有人死！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
“妈的……我不知道。”
第二个，第三个。
傻站着的人开始朝奶奶走近。懦弱地在周围徘徊的男人们，用手机拍摄视频的大学生也是。把孩子丢下的妈妈，甚至是后来加入的部长韩明五。
他们都对老奶奶处以私刑，以求她的死亡。
“死吧！快点死吧！”
他们就像是为死刑而合作的狱警。就像狱警同时拉动控制杆，为了让人不知道是谁杀了囚犯一样，这些人用拳打和脚踢杀死着老奶奶。
而我看着这一切。
就像在看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我那样袖手旁观了所有的一切。
不知道名字的老奶奶是一个注定不会活下去的人。在原本的场景中，那个老奶奶也死了。所以……旁观死亡并不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