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timatale】那一日的相见(2)

四周没有任何风景，没有任何东西，无论放眼望去多远，都只有——白。
现在的情况令衫斯有点措不及防，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四周，还完全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
脑子在竭尽所能的理解着现在的状况，脑海中开始闪过许多在这之前的画面，衫斯整理着思绪，终于渐渐回想过来发生了什么。
自己与另一个世界的是自己与其他怪物们一同在对抗一个巨大的“怪物”。自己在最后冲向那个家伙，并发动了攻击——
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随着自己主见从混沌的理智中清醒过来——那个家伙，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家伙。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衫斯找不到可以恰好形容他，甚至类比她的一个物种。他的全身洁白，睁着一对大大的猫眼，头只是个椭圆，全身都遍布着裂纹，嘴巴也像裂缝撕开的似的——是六条竖着的口子。他的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袍子，几乎与这个空间融为一体。
他像是有些许防备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睛像是在与脸对抗似的在颤抖，似是要向下垂却又不愿垂下去的样子，如同不愿承认错误的孩子那般。
双方就这么不明所以的望着彼此，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衫斯只好先开口。

“喂？”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控制好音量和语气，衫斯对面的这个家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你……是谁？”
衫斯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反应怔住了一下，然后开口询问起来。
“吾……吾名为，加斯特。”
他用着很怪的语气啊……
衫斯这么想到，但是他没有介意，接着问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此处乃吾之灵力所化，幻境也。可使吾之身得以存，吾之形可以现。”
“所以……这里是你制造出来的？”
“正是。”
衫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加斯特说的话，而加斯特却在此时闭上了眼睛。
“此番周折，所为之事，乃是谢汝也。”
“啊？什么？”
衫斯诧异的望向了加斯特，只见对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汝之所以入此幻境，以及之所以会历彼生死之战，皆为吾之因故。”
“你说什么？！”
衫斯大叫了一声了，脸部开始变得狰狞，这样的景象把加斯特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脸色也开始变得害怕起来。
衫斯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在快速的冷静下来过后，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声称把自己送到那些地狱的人家伙，居然是这样的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