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cing with ur ghost（柴郡）(2)

那天晚上下着小雨，已近11点，柴郡开始放起古典纯音乐。肖邦的夜曲就这么环绕着，指挥官推门，抖动手腕，让伞上的水花飞向门外的地板。
他走向吧台，要了一杯马提尼。柴郡调酒，他就坐在那看着她，嘴边挂着一抹微笑。
“曲子不错。”他凝视端上来的酒，在灯光照射下，高脚杯中的酒液现出夺目的光彩。
“指挥官喜欢就好。”柴郡粲然一笑，把手搭在桌边。指挥官把酒饮尽。
“下一首是什么？”他看着柴郡的手。
“应该……是巴赫。”柴郡的手指轻轻敲着吧台。下一首的确是巴赫的小步舞曲。
“那么，可以邀你共舞么？”他抬眸，凝视她。那一刻，柴郡觉得心漏掉了一拍。接着，似乎要补偿方才的疏忽，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似乎要跳出来成为一个飘在她身边的粉色气球。
“可……可以啊”她走出吧台，步入舞池，行礼，迎向他似水般温柔的目光。
也许是调酒时闻了酒味，也许是酒吧柔和的灯光搭配巴赫的舞曲，柴郡感觉自己醉了，轻飘飘的，跳得并不好。但指挥官并不计较，只是引导着她的舞步。

曲毕，柴郡的脸颊红似彩霞。
“抱歉……”她行礼后低下头。
“没关系。”指挥官捧起她的俏脸。“柴郡小姐……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爱？”
“啊？”柴郡被幸福的浪花几乎冲倒。
“我……爱你。”指挥官也有点紧张。
“我也爱你呐。”柴郡闭上双眼。指挥官轻轻吻上她的双唇。
壁炉燃烧正旺，发出“噼啪”的响声，暖暖的。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宛如柳絮因风起。吊灯发出温暖柔和的黄色灯光，照在两个人身上。外面隐约传来了圣诞颂歌，冰花结在窗上。
柴郡隔着高脚杯，看着指挥官。杯中的酒香气浓郁。指挥官垂眸切着牛排，睫毛垂下来，历历可数。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烟草味和男士香水的气息。如果用气味来描述他，还有什么味道呢？柴郡闭上眼任由思绪纷飞。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指挥官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爱」的味道吧？
指挥官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胡思乱想，抬头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