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夜（莫斯提马X博士）(6)

“莫斯提马我......”
“不可以，不能说出口，你做不到的。你总是这么善良，关心别人的一切，所以你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你放不下的。”仿佛看透了博士的心思，少女将他还未说出话打断。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上了。那一瞬间，我竟然感到喜悦喜悦，原来等待不只是我一个......博士，堕天使有了牵挂，这很奇怪吧？”
“一点都不奇怪啊！笨蛋。”博士抚摸着少女的头“你也好，我也好，都是人啊！活着的人啊！有牵挂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等待，本来就是我们两个共同要面对的啊！”
“博士......”
博士从口袋中摸出一个黑色的盒子轻轻拍在少女的头上“打开看看吧。”
缓缓打开盒子，一块蓝色的手表映入眼帘，表盘上一个环形和尖刺状的法杖正安静的转动着。
“这是我的法杖？”
“我专门找梅尔定做的，想着今天送给你。”

“专门为我......”莫斯提马取出手表戴在自己手上，她伸出手，注视着转动着的指针。
“时针总是追逐分针的身影，”博士继续说着“但他永远也追赶不上，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分针与自己的重逢，一次又一次，他们擦肩而过，这似乎是没有尽头的。但在最后两人终究是重逢了，在一切开始的地方。所以，我相信我们的等待，也终有一天，会迎来结束。”博士看着头顶黑色的天空，眼中充满着希望。
“是吗，那到那天到来的时候，我就把它停掉，让他们永远不分开。”莫斯提马笑了，这个男人安慰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可笑的谎言，多么美好，多么脆弱无力，明明禁不住任何考验，明明能够十分地轻松拆穿但她却没有那么做，她大概也一样傻傻地期望着吧，那一天的到来。
“博士。”漫长的安静之后，少女再次呼唤自己的恋人。
“怎么了？”
“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