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一些档案(2)
在这如同天杀的精神病院折磨以后,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我失去了一切——连同我自己,连同一些恍惚的眼神一并消失了——更重要的是,我存在的意义不见了
询问过自己,那痛苦是什么?得到的回答却令人诧异 如同不是自己回答的一般——“痛苦”
祂像一棵树苗一样发芽,在我内心开出了绚丽的花朵,那花儿转瞬即逝 却在一路上引领着我,或者换句话说 是引诱着我走向通往痛苦的最高道路,死亡。
但是那一切,都在顷刻间消失了。当我踏出精神病院的大门时,有些东西从我心底里消失了——很突兀地消失了,就如同花朵突然凋谢一样奇异地令人感到颤栗。
在之后的几天里,那一道道瀑布从我的心底里流出,却不再赋予任何事物颜色——他们仅是暗红的,无意义的秽物。小兽或许早就在精神病院里被消灭了吧?中间的过程,罕见的 罕见的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或许是那些药物,一次又一次阻挠他前进的药物,不断的累积,最终击垮了祂。或许是其他的东西,那又有什么所谓呢?抬头望见的,至现在仍是一片星辰 但呆在我身体里的那个兽已经不见了。
现在现在的,这些文字的我,正在天台上,等候着一些事物的到来——痛苦已经逐渐远去,而我将追随着祂,直到最后一刻。
我将追寻我自己生命的意义,即使这仅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