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张九龄)11(2)

“刚刚你哥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先送你回家。”
等言昱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进到客厅先见到的是许望。
“你没走?”
“嗯，有话问你。”
言昱换了鞋看了眼楼上，程锦应该在卧室呢，她从小就这样，心情不好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
“问吧。”言昱做到许望身边。
“那天吃完饭，你说我在程锦身边没法和别人公平竞争，是因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虽然许望的话明显不是问句，但言昱还是看着许望的眼睛点了点头。言昱心想，自己可能明白这件事的原因了。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俩又联系上了。”言昱坦白到，这是实话，自己的确是前几天才从周宁那里听说的。
“程阿姨很不喜欢那个男生?”
“对，她很坚持。”言昱点点头。
“那你呢?”许望
言昱听见这句话，思索了几秒，对上许望的眼神，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问你怎么看那个男生。”
“许望，我不想让我妹妹再过一遍曾经的三年。”言昱低头，“无论小宝想怎么样，我这次一定会站在她这边。”
“好，我知道了。”许望勉强牵扯起嘴角，“程锦在楼上，我家老头最近有点感冒我就先走了。”
程锦有清楚地听到卧室门外言昱不时的脚步声，但言昱并没有开口叫她，她便没有出声。再接到张九龄的电话已经十点多了，程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

“今天很忙吗？”张九龄想着中午那两个没有被接通的电话。
“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年没答应娶我。”
程锦没有回答张九龄的问题，反而直接提问。这一问，让张九龄想起三年前，程茵茵明确表示对两人恋情的反对后，程锦从家里偷了户口本后拉着张九龄就打车要去民政局。
“有过。”张九龄坦白道。岂止是有过，昏天黑地的那段日子，连去回忆都没有力气。“小宝，我一直很珍惜你，但这也没办法让我在你妈妈反对的情况下和你登记结婚。”
他叫她小宝，她的心便暖了许多，后面再说什么，都不想去想。
“如果我妈依旧反对呢。”
“那我也要尊重她，因为她是你妈妈。”张九龄怕程锦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又说到，“你一会儿可不可以把身份证拍个照片发给我。”
“干嘛?”
“想写恋爱报告。”
她都这么问了，她都这么勇敢了，张九龄还有什么力气妥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