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山中心——乱叙警告——Arknights明日方舟同人(2)

杜玛的手撑在铁杆上，看灰白天空随罗德岛的行进一点点替换下头顶的青幕。现在是冬日，又正驶往北国。山呼口气，没有白雾，当然没有，现在还没冷到这个程度。
“也许会，该加衣了。”
杜玛用手撩开发丝，它们被风吹拂得过了耳朵。
“的确，要圣诞了。”
博士黯淡的神光驻留在眼睛里，把文件放下，办公桌上凌乱的纸张和他脸上的折痕控诉着博士混乱的作息，手边干涸的咖啡杯也是在悲鸣。
“所以博士，你不该这样压榨自己的身体。”
山的手掌在博士脸上抚挲着，肉球的脉温很让人舒服。博士扭着脸，看向他处。
“要快些处理这文件。”
安东尼松开鼠标，将一边的文件袋递给洛伊欧，这是那些漏账的主管们的名单，想要办好这件事不难，但需要一点点的威望，洛伊欧是个好人选。
“是，少爷。”
还是一样的姿态，安东尼早该放弃劝说老人改变的念头了。洛伊欧左手夹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妻子。”
山抚摸着无名指上质朴的素戒，他才反应起自己已经在适婚年龄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家族。办公室墙面上的浮饰平静地注视着他，似乎也是这样想。

“需要。有这个必要。”
博士走出这个令人痛苦的房间，他有必要这么做，他没有权利隐瞒山，更何况，这怎么可能瞒得住，让这两具尸体永远消失吗？博士做不到，Alves只是一群玩乐的疯子，而博士不属于他们。
“我，极境，接通通讯频道。”
他转向另一边，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博士看着这肮脏之地的城市夜景，他有时会怀疑，文明，真的像书籍说的，是人不断的完善道德和提高生产力。他可能，看了一本坏书。
“好困。”
絮雨把这些孩子哄睡时，已经快十点了，杜玛正在洗涤那些用过的器具，准备进行消毒。山端着两杯苦咖啡进来了，一杯给了杜玛，一杯则。
“您的咖啡。”
送进咖啡的女秘书又退出了办公室，她大概想早点下班回家，给家里的孩子梳洗。她是个独身母亲，安东尼稍微了解过她的家庭。移转视线，堡垒山城的夜景真不怎么样，不过这怪不得堡垒山城，城市的夜景往往就是霓虹灯的相互交织，绚烂夺目又肮脏腐败，不如一片漆黑来得好。安东尼端起黑咖啡，朝后望了眼：
“博士，要加奶吗？”
“亿点点。”
指挥官不闷地盯着对方打开橱柜，自己的夜行捕猎又被截胡了，自从上次送进医疗部抢救后，山更加严苛地控制他对咖啡因的摄取量，甚至盯着他在十一点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