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未来一(2)

每当我想起这等事，就心如火烧，脸色通红。为了迎风一扫燥热感，我加快了上楼梯的步伐。刚出甲板，风和雨便冷冰冰拍在脸上。我大吸一口气，将之全部吞入心腑。风虽冷，春意浓。我终于慢了半拍真切感受到实习期已过的事实。把手搭在甲板的栏杆上，我眺望渐渐远。
……
那是两年前的故事。
我也是在这条航线上前往了都城。当时我目的或许不像这么明确，换句话说，我认为我的目的不像这么明确。父亲说我要去那里考取功名，然后振兴家业——不过我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当时确确实实没有什么想法——对于当时一个十六岁的我来说，一切仿佛还是那么遥远，就像天空中的云一样。

但是即使是天空中云，也保不齐什么时候会倾盆而泄。
两年前的七月，船上也是这样下着大雨。
……
“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月，你们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在陈大都的午门殿内完成那场会决定你们一生的考试；一件是除此以外无关紧要的事情。”在大都内负责我们这些地方学生的老陈是这样给我们讲的。老陈是跟我爸一样的老古董。曾经因为在这次考试中没有考出合适的成绩，然后就这样平平凡凡的过了一辈子。
“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月，你们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在陈大都的午门殿内完成那场会决定你们一生的考试；一件是除此以外无关紧要的事情。”老陈无数次给我们这样讲，但是就是那些所谓的无关紧要的事情，比这次考试更加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