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之夜》第23章 香消玉殒(2)

——“我们还是找管家来解决吧，他们说不定更有经验……”
——“有经验……恐怕不会有什么正常人，会对这种事情有经验吧？”
他们的语气，很明显是压低了嗓音，在非常小声的交谈，但远在三楼的昕梦却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甚至是鼻音！
就像是他们的窃窃私语被一个隐形的喇叭放大了，而他们却浑然不觉！
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某人，站在高处，监听着他们……
（“高处？”）
昕梦目光不自觉地上移，却在通往阁楼的楼梯转角，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张……老先生？”
西装革履的老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月光勉强能照亮的角落，与昕梦的目光对视后，才缓缓露出和蔼的微笑：

“孩子，这么晚还不睡觉，对身体不好的。”
“您才是，这么晚了，在楼梯上站着不说话……”昕梦后退了一步，“怪吓人的。”
“噢，因为阁楼被人弄脏了，我和杨管家刚刚才打扫完，我就出来透透气。”老人朝前踏出了一步，皮鞋踩在木楼梯上，却没有声响，“明明千叮万嘱，不能进去阁楼的，可现在的孩子太活泼了，真是让人头疼。”
“阁楼……秦晓！”
昕梦突然想起少楠刚才的描述，面容狰狞的秦晓，从阁楼通往三楼的楼梯间……等等，这么说来，那件事不就是发生在这里吗？！
“怎么了孩子，你好像很紧张。”老人又踏前了一步，和蔼的笑容中流露出关切，“你知道是谁，对吗？你认识那只偷偷遛进阁楼里的小老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