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之后6生存的首要任务(2)

“泽埃，让我再想想。”
“你可以离开。当你想好时，只需要默念我的名字，我就会把你带进这个空间。”泽埃诡秘一笑，白光一闪，Ice出现在一片草原上。
“Ice！”
Ice习惯性地回头，是Six。Ice轻轻松了口气，看起来是在族群的地界上。Six看起来比之前更瘦了，但也更迅速，更有耐力。这是件好事，Six从小学习在怪物族群中的生存法则，敏捷永远是第一位的，但这些法则在草原上并不管用，就连从小过狩猎生活的Ice，都没有把握百分百捕猎成功。
还是在和East合作的情况下。
“Ice，你总算回来了，East状态很不好。”
Ice略微松了口气。她不信任Six，害怕Six会趁机把East丢掉，看来目前East也有寻找食物的能力了，而且他一定教了Six很多。这很正常，East在八岁受伤前是他那个聚落的强大猎手，甚至有能力挑战首领。Ice常常会想，假如当时他不因为腿伤落下病根，会不会更不一样。
当然，黯淡城外的世界并不安全。前几年Ice得知城外发生了大地震，许多在蛮荒原野上的聚落都覆灭或不得不逃进黯淡城，其中可能包括East曾经的聚落。
“Ice，East教了我很多，我能抓到猎物了。但是，我们还是很艰难…非常艰难。我们现在只能吃老鼠还有一点野果。我很想回去，虽然有怪物，但是我总可以逃脱...不行，我不会再回去了。那里孩子太多，竞争太激烈，还有Thinman。”

Ice注意到Six在说到Thinman时，眼中出现一种挑战的神色，这让Ice很不安。
“Ice，你有Mono的消息吗？我给你说过他的。”
Ice一惊，她想起Mono了吗？知道Mono就是Thinman吗？知道他的残酷吗？知道他杀死了Howlin吗？但她什么也没告诉Six。
“没有见过。我和Howlin他们在城里走散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Thinman。如果他们赢了，到时候应该会来找我们的，那时你可以问他们。”
“那就好，我们可以生存下去，还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呢？”
Ice凝视着这个瘦小的女孩，梦魇世界的大部分孩子都是这样，或者终将会这样，然后成为怪物，或悄无声息地离开。但是，她有选择了。
Ice暗暗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