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 薇拉篇——污秽之花（32）(5)

他们都清楚一个问题，曲自环城之后便隐没于众人视线之外，曲在何方，做何事——无人知晓。
但对于灰鸦众人来说，不论她是否已随她的意志消弭无痕，不论她生命的华光是否已然黯淡——她都存在于那里。
存在于他们共同记忆所汇聚的长河，用她的淡漠与锋刃为他们刻上永不磨灭的印记。
那座高塔，就矗立在他们面前，一遍又一遍，用它满载故事的躯体将一切泛酸的心绪压进那伤口逼仄的缝隙里。
他们并不知道曲是否仍在环城，关于这点，蒲牢也只是含糊其辞。
“呼……”海风清冽，指挥官轻舒一口浊气。
“指挥官……”似是察觉到他的沉郁，露西亚回过头，让浅淡的微笑流露而出，与薇拉一般鲜红却又温柔许多的眸子正闪着治愈一切的温软，但似乎又碍了他身旁那位，这情愫便又克制了许多。
“没事。”指挥官摇摇头，抱以同样的微笑，“倒是你……”
他将目光移向露西亚紧攥朱桦
指挥官下意识望向身旁的薇拉，许是早已习惯于彼此互相支撑，每当如此，他便总是会将目光垂落于她身上。

甚至不需任何回答，但这并不代表薇拉不曾察觉。
她回过头，将鬓发轻撩，瞳眸倒映出他。
毫不掩藏的心绪被阳光蒸的发暖，温温软软倒进指挥官的眸子，将晦涩难言的酸楚瓦解，一分不剩。
晦暗和欣幸在一瞬间便被笑意辟出各自的园圃。
她不需要问，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或者正需要什么。
将视线投诸于这边的里与丽芙不约而同勾起嘴角，似是了结一桩大事般笑得安心而放松。
“那个……指挥官……”放下心来，丽芙却被某人脖颈上并不明显的咬痕吸去注意力，虽说制服领口为其投下的阴影几乎已完美掩盖，可向来心细的丽芙仍窥见其极微小的一隅，“你的脖子…… ”
“啥？”有些懵懂地抚摸丽芙所指的区域，当代表惩戒的印子为指腹带去敏感而滚烫的触感那一刻，指挥官的面庞也随之逐渐升温。
“……”
“……”
丽芙显然在短暂的疑惑后也意识到了什么，那红若熟柿的面庞与扭捏捂嘴的情态便将一切毫无掩饰的呈现。
“对……对不起……”丽芙垂下眼帘，将眸子里漾溢而出的羞怯悉数融于地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