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人类的错觉（短篇剧情糖·阿布鲁齐）(10)

“……回答我，她在哪？”
“AXCU-6857-3106-1再收容完成。同盟永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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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能在这里睡着，指挥官平日里比我想象的努力嘛。”
视线渐渐聚焦，是高空游泳池，背景霓虹闪烁，阿布鲁齐就坐在水上沙发上，说出几句调笑的话。
“阿布鲁齐？”
“怎么，发呆发到人都不认了？”
“我……很抱歉……”
“你哭了？”
她走了过来，我就坐在泳池边，她柔软的左手抚上我的脸颊，有一种让人想哭的触感。
“怎么了？除了誓约礼和胜利日的时候，还没有见你哭过。”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我抛弃了你，我梦到你倒在我面前，我梦到我眼睁睁地看你离去而无作为，我梦到了你对我不该有的温柔，我梦到了好多个重重复复的梦。”

“不必道歉，梦里的东西忘了就好。”
“如果在现实中发生了同样的事呢？”
“我们已经胜利了。”
“是说如果。”
“……那么我会变为灵魂到处缠着你啊。不论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誓约里未尽的爱——‘既然已经出现了精神网络这种东西，那独立存在的精神体，类似魂灵的东西就不能说没有可能性。而舰娘以精神体的形式寄宿指挥官的精神网络里，也应当是具备可行性的。’——这不就是你们路派学说的观点吗？”
“也太过浪漫主义啦。”
“浪漫点也不赖。指挥官其实是个会为了自己的一次失败自责一辈子的人呢。”
“是吗？”
我抓住她的手，紧紧贴在脸上。柔柔的很舒服。
“但梦里的事果然不能就这么过去呢，难以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