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の少女与战车小说18-凡尔登，毒雾（3）(15)

“收到，方位确认，开始射击！”
隐藏在山坡上的富尔彻斯战车轰鸣了起来——两点近乎是在同时引爆了发烟装置，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明白了——全军集合！
“绝对不能让她们集结到一起！一旦给这群家伙集结，我们是顶不住她们的！”苏克曼钻回战车内部，拍拍艾拉，“不要吝啬炮弹，随便打，以最快速度打！”
“但这样炮膛不一定撑得住…”艾拉愣了一下，然后把一枚APDS塞进弹鼓中。
“打一轮，休息半分钟，略微冷却之后再继续打！”
“好，我明白了。”
“这里是波佛丝组，我们被富尔彻斯的火炮锁死了！没法前进了！…”通讯中断。
“这里是克拉拉组！我们现在在成华大道，被富尔彻斯密集火力拦截，我们正在想方设法与玛丽大人汇合！敌方炮击！隐蔽！…”通讯中断。
……
玛丽颤抖着把对讲机放下。
“玛丽大人…”押田看着已经失去了活力与斗志的玛丽——烟雾散去了一些——“现在，全队听从您的指挥。”
“咳…”玛丽像被吓到一样，她的手指在颤抖，看得出来，她的思想已经混乱了，但还不至于说崩溃那么严重…她站到炮塔顶上，环顾四周，能够真正意义上服从她指挥的战车只剩下不到十辆。她的思绪又回到了数个月前，只不过，那时她们是在诺曼底地形。

“全队，突围！”
玛丽把帽子戴好，挥动了手中的扇子。
“可是！玛丽大人，从哪里，从哪里突围…四面八方，都是富尔彻斯的战车…恐怕我们已经失去了最佳突围的机会…”押田垂下头去，看着蓝色的炮塔。看着看着，她看见一滴殷红的液体滴在炮塔顶部——
是血。
“我们再不出去，就真的会死在城里了。”玛丽看着鼻子流出两道血液的押田，淡淡说道。
“是，我明白了，玛丽大人。”押田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皇室礼仪了，她抬起手来一抹，用衣袖把血迹一擦，“玛丽大人，我们一定要掩护您撤出去！”
“杰西，有没有新的发烟装置被激发？”这一回是帕莎在问了，她驻守的位置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以至于她都想当场泡一个泡面填填肚子了。
“我看看…没有，副队长，目前还…等一下！真该死，说来就来，第三大道，发烟装置被引爆！开火！开火！”
“收到！”伊琳娜组四辆战车几乎是同时开火——这是她们这近两年来的训练所培养的默契！四枚穿甲弹射进了烟幕中，也不知道是否打中了敌方单位…
“我们被击中了！没法动了！”一辆ARL-44一个侧滑，咔咔两下停到了路边——驾驶员拼尽全力才将战车扭到路边，为身后的玛丽与押田的撤退让出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