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文]原来还是你（二十一）(2)

摘掉面具就会带来连皮带肉的撕扯，让他血肉模糊
要让自己突然摘掉，无疑就像是要了他的命
他真的怕了
怕被最后的真相会伤到
所以他还是戴上了那虚假的面具，不敢摘下
继续强撑着仅差一丝便崩溃的心里防线
他在做最后一丝的挣扎，不愿醒来
所以何九华还是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敢去看沈枫的眼睛
他真的很怕会对上沈枫万般真诚的眼神，他更期盼沈枫此刻只是在跟他开一个和往常一样的玩笑
一个天大的玩笑
“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当时大家可都羡慕你这个恋爱经验丰富的少女杀手呢”
沈枫像是没有听见何九华的话似的，自嘲的轻哼了一声
继续自顾自说了起来：“其实当时啊，我也很羡慕”
何九华拿酒杯的手忽然顿住，愣愣的盯着沈枫：“什么？”
“羡慕你们啊”
“羡慕那一份看似长长久久的感情”
沈枫的话让何九华犹如被闪电击中一样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就像是没有了知觉一样

当场愣住，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沈枫这句话的意思
何九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思绪仍在不断的翻涌
就像是一个刚会说话的孩子努力听懂大人的话一样
他艰难的开了口，那口气并不好
甚至有些质问的意味：“不，不是你说的长长久久就意味着细水长流的乏味吗”
话音刚落，何九华就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他的手不自觉的攥住了沈枫的衣袖，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枫
与其说是在期待沈枫的回答，倒不如说更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时隔多年，何九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提起这句话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沈枫的这句话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这该如何让他忘记啊！
这句话就像是长在他心头的一个倒刺，直插心房，让人疼痒难耐
没人知道这句话对何九华的影响究竟有多大，以至于再提起时，何九华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
沈枫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笑着拍了一下何九华的肩膀
玩笑似的骂何九华傻“这你都信？当时你过得那么好，让兄弟说两句酸话都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