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病娇】隐藏在深渊中病态的爱（自由鸢尾番外——路易九世篇）(2)

混沌的双眼中也兀突地浮现出一丝清明。
“指挥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路易九世上前两步，跪坐到指挥官跟前，从口袋中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脸上的血污。
像是回光返照，也像是濒死之人做出最后的挣扎，指挥官挤出体内不知从何处生出来的力量，猛地抓住路易九世雪白的裙摆，在其之上留下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印记。
“疼、我好痛，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我没法再忍受了，路易九世，救我、救我出去！”
歇斯底里的哀求，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之后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唯一的希望。
路易九世看着眼前指挥官的这副表情，绝望中混杂着一丝丝无法言明的期待，遍布痛苦地双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而这个身影，就是此刻指挥官心中的唯一存在。
莫名地，路易九世笑了出来。
那是十分扭曲的笑容。
带着兴奋与怜悯、暴虐和柔情混杂在一起的情感。
相互冲突，却又同时存在着。
黑暗的欲望吞噬了路易九世的理智，唯有病态的狂欲在尽情地呐喊。

“指挥官，很疼吗？”
“路易九世？求求你，求求你救我出去！”
“可是，我很喜欢现在的指挥官呢。”
仿佛时间被凝固，所有动作都戛然而止。
宛如玩偶被抽掉了发条，宛如机器拔掉了电源，宛如灵魂突然消逝。
原本在忍受着剧疼，苦苦哀求的指挥官，就这么停止了一切动作，呆滞地盯着路易九世那张洁白而又圣洁的面孔。
嘴巴动了动，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指挥官，你的嚎嚎叫、你的哀求、你那已经彻底绝望的眼神。”
“真的是——太可爱了！！！”
路易九世的笑容诡异，猩红色的眼瞳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理智与灵动，仅剩疯狂。
“无论指挥官是怎么想，期望也好、愤恨也罢，都是只专注于我的感情。”
“无论指挥官现在想干什么，都一定是和我有关的事情。”
“我能感受得到，指挥官此刻对我的情感，是浓厚的、是强烈的、是满溢出整个灵魂的。”
“指挥官已经不会在意造成伤害的黎塞留，也不会在意让你功亏一篑的贞德，唯一在乎的，只有把你彻底推向绝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