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叮..........”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紧接着便是各种无法言语惊声细语,萦耳不绝,大概持续了半分钟。
伴随脖颈一阵刺痛,我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刺眼的白光窜了进来,刺破耳膜的杂音逐渐消失了,渐渐能听清周围人的话语,眼前的白色中慢慢渗透进一片血红。
“眼睛在流血,嘴巴拧巴的不像样了,估计还会疯掉或者瘫痪,又得销毁了吧,退休计划又得推迟了。去他妈的。”
“已经第23个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又是一个,终于到她了..如果芯儿还在的话,应该跟他们差不多大了吧。哎,这种时候怎么会想这些,哎,真是个没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