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同人】VC别传——摩柯星尘传(43)(3)

徵羽摩柯说到这里，人已经越想越气，他始终放不下黄琳的死，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胡一湛粉丝后援会有关，但是这一次确确实实是因他而起。
战音将手指放到嘴边，若有所悟：“我记得小时候我有幸去过一趟马戏团，舞台上面的小丑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努力表演着可笑的戏码博取观众的欢笑，博取满堂喝彩。台上的是表演者，台下的是观众。理论上，看表演者行动做出对应行为或赏或罚的是观众，做出一系列行为看观众脸色行事的应该是表演者。只不过……”
徵羽摩柯当然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呵呵，战音姐，你别问我，我现在都不知道粉丝圈的应援行为里，谁是表演者，谁是观众。明星穿上戏服道具，本质上和表演台上的小丑没什么区别，但是有人在这场滑稽戏里面投入了过多的感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观众为了能够看到自己捧的角儿能上台表演，不惜花费巨大金钱来支持，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哎！”
“你要说我理解他们吗？我当然理解！我同情他们吗？同情！那我会认为他们活该吗？是的！但终究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不过是一群可怜的家伙，真正让我感到愤怒的，不是从这个案子里开始产生的情感，而是一直都让我觉得愤怒的，利用这些粉丝，操纵他们情绪完成一件又一件本不应该由他们完成、从他们身上榨油的人！” 

徵羽摩柯和战音说着话，不知不觉又绕过了一圈教学楼层，他们从起始看着鉴定人员开始采集指纹，到圆形教学楼层的对面，最后回到初始起点，不觉间回到起初回顾的地方，两人心中的想法却比的当初更加强烈了。
这工作需要时间，战音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又问徵羽摩柯：“摩柯，要不，我们去操场转转？我还没有好好在操场上走过路，我想去你们的活动场地和你一起打羽毛球。”
“打羽毛球？诶嘿！” 徵羽摩柯又想起来了前几天给江南当僚机，说起来如果没有当时和成香秦思颖两个人的接触，自己也不会对现在他们班上几个人的关系有所了解，“那我们去吧，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两个人去了体育器材管理室找人借了一副羽毛球拍，摩柯拿着球回头问战音：“战音姐，你们那里会训练打球吗？” 
“训练？当然没有啦！” 战音吐吐舌头笑了起来，“是我几年之前来这里出任务时候，瑟洛和夏大伟两个人教会我的。我在L机关总部只有战斗体能训练，还有武器测试，行军训练，练兵演习。一开始我连羽毛球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也知道怎么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