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短篇故事《嘉然小姐的猫》(3)

惘然间，“小丑”这个词从我的嘴里蹦出来。
“小丑，小丑一定知道点什么！”
我决定找个时机，去那个巷子里一探究竟。这次我有种预感，一定能见到小丑。
同样是一个天气极好的上午，嘉然小姐像往常一样带我出去散步。
而我故技重施，在超市门口驻留，等待嘉然小姐离去后，用最快的速度奔向那条巷子。
还未抵达目的地，猫尾草的香味扑面而来，我知道，小丑一定在这里。
“你来啦，可爱的橘猫。”
说话的是人类，他从阴影中走出，我先是瞧见了他那五彩斑斓的爆炸头，接着是被涂满了各种颜料的脸。
小丑，是真的小丑。
他缓缓地伸出拳头，那股我梦寐以求的味道从他手中散发出来。
当他摊开手让我见着里面的东西后，我诧异了。
那是一块糖，一块晶莹剔透的五颜六色的糖。
“这是什么？”
“嘉心糖。”
“它是猫尾草做的？”
“不是，但吃了它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咽了口口水，接过了嘉心糖，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天堂吗？
“吃了它，吃了它。”
小丑在低语。
我吞了下去，然后眼前一黑，世界安静了。
4

嘉然小姐最近新养了一只橘猫，它就像曾经的我一样高贵，一样不可一世，一样喜欢着嘉然小姐那冒牌的猫尾草香气。
而我，早就找到了属于我的归属。
我在门口舔着嘉然小姐的皮鞋。
那只新来的橘猫注意到了我，朝我低吼。
“你这狗，怎么这么恶心？”
狗，对了，我现在是只狗。
“你要不要也舔舔看？”
我露出笑容，试图让这只猫找到归属。
橘猫表达了它的的厌恶后离开了，但我无所谓，反正迟早它也会找到真正的猫尾草。
我忽然听到鞋柜旁有动静，看过去发现是一只老鼠。
这可不行，怎么能让这些该死的老鼠打扰我。
我喘着粗气，带着怒火来到老鼠前，准备给它来那么一爪子。
然而就在爪子即将抓碎老鼠的那一刹那，我停住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它身上传出。
“你是那只狗？”
老鼠没有回答，只是“吱吱吱”地交了几声，然后跑开了。
原来，那只狗从来就不是狗，它只是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