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双马尾
出门后,蛋卷的鼻子就像探针一样,在地上扫雷。我妈说,蛋卷经常找到钱。前几天,我妈递给我一个满目疮痍,掉漆的Q版千禧奥特曼,说是蛋卷找到的。
我第一次发现,这条不会像边牧金毛那样帮忙拿快递、卫生纸的柯基,居然还有点用。
下午,蛋卷从鼻子发出嗯嗯声,吱吱声,不对,如果真要找什么来形容,那就像是刚刚烧开的烧水壶。
我知道他要出去了。
人家的狗一天才出去三次,你一天放六次。你就算一天带他十次,他还是想出去。
无视掉我爸的话,蛋卷像火箭一样冲出了家门,我的胳膊要被他拽得脱臼。
蛋卷到处撒尿,用尿标记,占领阵地,就像拿破仑征服欧洲大陆。
他把十几栋楼的小区全占了。
同时也得罪了全小区和周边洗车店、洗发店的狗。
当然我要说的故事,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