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撸:前方有一个打酱油的猫……(2)
它们隔三差五就来。蹲守阳台窗外的谁家的猫,一共三位。黑、白、黄各一只。
“脏小白”,来的次数最多。
“某小黑”,其实就是个打酱油的。像个不在状态的葡萄牙贵族。
“阿黄”,醉翁之意不在酒。作为一个颜值在线的成年猫,时常尾随“脏小白”而来,与“脏小白”保持一定距离。爱与怨的距离。咪们的世界,自有它们自己个儿的社交礼节、物种法则。爱谁谁吧。
三贱客之中,我跟“脏小白”食物结缘的机会最多。肉皮冻,酱牛肉渣渣,豆腐干,都特供过这一位。
脏小白,有时候毛顺圆融,有时候灰头土脸。一对儿小眼神里,不确信中夹杂不自信。
有一次,往窗户外瞧,没有脏小白的影子。我就直接把一块小肥肉干扔下来楼下阳台屋顶。嚯嚯嚯,一道灰白色肉团,秒冲小肥肉干。瞬间控制住局面。
事后,我是跟太太这么复盘“脏小白”心理的:蹲守半天,你们也不喂食,尴尬大于期待;要是你们喂食的嘛,出击即能掌控。——蹲在角落不露面,进退自如,既有尊严又不失卡位。
别人家的猫,不好逗。自己家的咪,逗不得与随便逗皆可。
初三时候,我妈偶然救助一对狸猫,难兄难弟。那年初夏一场大雨,让猫妈妈和还需要吃奶的哥俩失去了联系。
用眼药水瓶,吸取奶粉冲的奶,挨个抱着狸猫兄弟,一滴一滴灌它们,这活儿我也是练习过二三次才信手拈来。
孤儿狸猫难兄难弟,哥哥最终留在了我家。一直到它猫龄七八岁,因病走的。它弟弟送人后,一次意外,被新主人的被窝和后背,闷捂窒息而离世。
相比狸猫哥俩,我的太太,从小救养的一白一黄,都算在金色夕阳高寿年华,悄然往生。
“淘气儿”,“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