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美人师爷48:临时师爷(2)

魏婴看向赵氏，“本官最后再问你一次，赵曹氏到底是怎么死的？若是不说，你儿子那一双腿就先废了。就凭这两样证据以及你儿子现有的供词，本官就不算屈打成招，你可想清楚了？”
赵氏仍旧死鸭子嘴硬，“大人，真不关我们的事啊，是那小贱人自己上吊自杀的，大人你要明鉴啊……”
“上刑！”魏婴大手一挥，四个衙役同时用力。
“啊……”一声凄厉的长嚎，赵三郎痛的生生将地板抓出一个五指印。
“儿啊，你们这些畜生，快放开我儿子！”赵氏终于留下眼泪，凄厉的喊叫。再要扑过去，被两衙役死死按住。
魏婴等他那股痛劲儿缓过来，再次缓缓举起手。赵三郎眼泪糊满脸，朦胧中看到他这个动作，就知道是他要下令进行第二次夹腿。
再什么都顾不上了，哭的像个孩子，连连求饶道：“大人，饶命啊，我招，我全都招……不要再夹了……”
“住口，你敢！”赵氏回头瞪着血红的眼珠子，警告她儿子。赵三郎瑟缩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慌忙底下头。
魏婴挥手，衙役们退到一边，才软硬兼施的道：“说吧，把你知道的一一说出来。若有撒谎，夹棍伺候。”

赵三郎脸上冷汗，大滴大滴的流进脖子里，他都顾不上擦。拉着腿艰难的跪起来，想了想道：“早晨吃完早饭我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没想到做什么，我娘就来找我，我随她去堂屋就看见……”
“住口！你给我住口！”赵氏狰狞的喝道，两个衙役差点压不住她。
魏婴拍拍桌子，“肃静！赵氏，事到如今你还要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吗？与其负隅顽抗，不如从实招来，好叫你儿子早点回去上药。”
赵氏回头看跪在她身后的三儿，疼的脸色惨白，冷汗打湿了领口。突然浑身力气被抽干，瘫软在地上发呆。
赵三郎看了一眼他娘，很不忍心，却还是低声道：“我看见二嫂半截身子倒在炕上，一动不动。就知道娘又把她打晕了。娘说让我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准放进去，然后把大哥一家打发走了……”
赵大郎正在扶赵氏，听闻愕然侧首看他，再看看自己的娘，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把我们打发走？”
赵三郎道：“我当时也很疑惑，直到大哥你们走了。娘再次回来，才告诉我说，有一根针扎进了二嫂的头里，人已经没气了。”
“你确定那时人已经死了？”蓝忘机问道。